「也許,每個人都有兩段人生:一段能暢所欲言;另一段則絕口不提,讓沉默遮掩難言之隱。」
戰後的酩意鎮日漸沒落,少壯人口外移,像曲絲汀這樣在畢業後留在鎮上的人寥寥可數。年紀輕輕,居然跑去安養院擔任照服員,面對老年人的吃喝拉撒殘病死,屈指可數的娛樂是聽老人講古,定期到「天堂」跳舞約炮不戀愛,在藍色筆記本上拾掇這些長者的記憶碎片,描畫他們走過的人生風景。莫怪夢想著去巴黎打拚的堂弟曲樂都為她的不爭氣而生氣!
她最愛聽失智的海倫聊起陽光沙灘呂西恩。有視障基因的呂西恩,在婚禮一隅撿到閱讀障礙裁縫女孩海倫,認識不久,便坦言想上床,不結婚,居然沒被踹飛到天王星。(篤信愛情的少女心們請相信真的有令他畏懼的深層理由),他們共同經營咖啡館,其快樂無比,直至戰爭的號角迫近,呂西恩又收藏一枚猶太朋友,成功引起德國人注意,叼回呂西恩去集中營數饅頭。海倫相信他不會死,一定會回來,不回來就讓嘎眯一掌拍死,只可惜,命運從不理會我宗門獨創的語意攻擊。
曲絲汀一邊投入長照陣營,一邊書寫著海倫過往,一邊和「我不記得什麼名字」固定炮友見面卻堅定地不談感情才有明天。日復一日,安養院的老人們在週間例行日常,在週日等候家人探訪,可惜多數房客位列星期天被遺忘的群組,盼不到一個溫馨的可能。直到有個身分不明的「烏鴉嘴」,老是以院方名義撥打惡作劇電話報喪,上當的家屬接連報到,令人哭笑不得,有人不開心,有人高興就好。警方介入調查時,不經意讓曲絲汀發現當年那場同時帶走父母叔嬸的車禍不見得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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